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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[第3章  第三卷 局长之路]

    第1044节  2937、没什么可怕

    丁晓华当然不会把实情告诉方圆。越是故作高深，越是让方圆充满敬畏，这也是驾驭手底下人或者晚辈的一种手段。春节时，方圆跟丁晓华了内心的彷徨和疑惑，丁晓华则是更希望先正处再区县。当时，丁晓华就注意到，方圆对于先正处再区县，还是先区县再正处，有些犹豫。今天，当方圆表示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讲时，丁晓华猜到，可能是方圆的去向有了比较明确的法。毕竟，今天方圆跟着市委书记叶继成下乡，丁晓华已经知晓。作为丁晓华最关注的人之一，方圆一举一动，都在丁晓华的了解范围。如果猜得没有错，那么，叶继成一定是跟方圆了什么。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吧，爸帮你参谋参谋。无论是怎样的结果，爸都一定会全力支持你！”

    方圆很感动：“谢谢爸。我可能要去县区担任副职了。今天突然得到这样的消息，我的心里很忐忑，我担心我没有这样的能力，驾驭不了复杂的局面。”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当初你从学校到教育局的时候，有没有这样的忐忑？”

    方圆：“有的。”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每到一个新地方，肯定有一个从不熟悉到熟悉的过程。你当初能够从校长到局长实现华丽转身，现在，在教育局积累了这么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，去县里，又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
    方圆的心一下子又安定了许多。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唯一的不同，就是你在教育局现在是一把手，但去了县区，肯定是副职。上面至少还有县委书记、县长两个正职。”

    方圆：“是啊。我现在似乎都不会当副职了。”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许许多多的人，都是从低一个级别的正职到高一个级别的副职，然后才能成为更高一个级别的正职。极少可以跨着几个级别，直接跳着从下一级的正职上升到上一级的正职。就最近提拔的盛建涛和梁兆朋吧，他们在江南县、瓯江区是正职，是一不二的一把手；现在到了市里，级别提升了，却成了副职，在很多时候都了不算。你不适应，想想盛建涛，想想梁兆朋，其实就能想明白。再，你不也在翟新文的领导下，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副职吗？”

    方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，也慢慢地平复了。方圆：“谢谢爸，我现在感觉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走，我们去纳斯大酒店，一边吃点饭，一边喝点酒。”

    方圆：“不喝酒了。我中午被延平县的人给灌醉了，明天还要开教育工作会。”

    丁晓华：“也好，就在公司的餐厅吃吧，我安排一下。”

    公司也有丁晓华、丁楚珂专用的小餐厅。这个小餐厅在大餐厅的一边，是一个最多可以容纳10个人的小包间。丁晓华、丁楚珂在这里吃饭，有的时候也会叫几个公司的中层或副职过来陪一下，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。在这个包间的外侧，还有一个较大的小餐厅，这是给公司副总裁及一级部门主管吃饭的地方。

    今天，丁晓华安排的，就是自己的专用小包间。

    董事长一声令下，食堂这边效率是超高。很快，餐桌就摆上了丰盛的饭菜，两瓶进口的干红葡萄酒也摆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在丁晓华的力劝下，方圆又端起了酒杯：“爸，谢谢你。看来我今天来你这里，是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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